那熟悉的清风,带动属于炎热夏日的燥热回来了,幻境在那一刻分崩离析,除了那深深刻印在记忆里面的震撼之外如同浮云一般消散如烟。
“现在你明白了吗?”
虽然眼睛所看到的还是邋遢的短袖大叔,但在记忆当中,只不过是地狱的魔鬼蜕下了浸满血液的战衣而已,那感觉让他无法忘却,这种力量上的差距让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“说了这么多 到底找我来干什么?难道真的只是给我讲的故事吗?”
那种无力感拖拽着他,将他那名为复仇火焰熄灭,那力量上的差距是他根本追不上的。
“我只是一个猎物?我怎么翻身成为猎人!”
他瘫坐在椅子上嘴里慢慢的念叨,脑中一遍遍播放着父母死去的时候,化为尘埃,随风而去,一点都不剩,而他能做的只有看着。
男人看着这位失去斗志的少年,无奈的挠了挠头,可这时他突然熟练地从腰中抽出被衣服所隐藏的手枪,递给这位少年。
“是我们真的是逗你玩的,就是过来玩你的,你能把我怎么着?用这把手枪打爆我的头?”
突如其来一句话满是嘲讽,他挑重的就是少年的胆怯,但如果他真的开枪,那就不好说了,这可是一把“沙漠之鹰”又被称为马格南之鹰,作为狩猎手枪的它,只需要轻轻的按一下,就可以将脆弱的人类头骨粉碎。
少年疑惑的看着他,但以他的语气不像是玩笑,一种怒火在他的心里燃烧,就好像小时候考试,你考砸了,突然有一个考满分的同学来嘲笑你,然后你还不认识他,就是这种最无厘头但又最纯正的怒火点燃了他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
暴怒的少年大喊着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手枪,双手握着这把为狩猎而制作的“怪物”,顶着他的头顶,下一秒陈枫的脑袋就要开花,可这朵“花”却迟迟的没没有盛开,那一把“怪物”正在随着主人一起颤抖。
“懦弱,是你败的原因。”
话语中带着坚定,他屹立在少年身前,那脆弱不堪的头骨正在顶撞着这位“怪物”。
“为什么不开枪!你的愤怒呢!”
“因为.......”
然而这次少年没有犹豫。
“我是警察!”
愤怒确实像个妖精一样蛊惑着他的身心,人类就是这样的生物,但-----不仅限于此。愤怒并不能驱使他,尽管有一刻他真的很想按下扳机,但他就是........做不到,也许是鲜血恶魔给他的震撼,也许是血液中不能伤害平民的准则,无论怎样,他就是做不到。
当他再抬头的时候,男人却伸出了手。
神透过云朵给人递来了橄榄枝。
“恭喜你,过关了。”
“哈?”
“真不愧是傻,如果我真的耍你的话,我跟你讲那么多干嘛?是你傻还是我傻?”
“哈?不是那......你为什么那样说。”
“激将法啊,我只是想看看你在愤怒的情况下会做什么。”
“如果我真的开枪呢?”
“那就看情况了。”
“果然这只是空包弹吗......”
“不不不这可是真枪实弹。”
说罢就向地板打了一枪,果不其然,工整的石砖被炸的稀碎,子弹深深地嵌入。
“我说的情况是我先抢回这把手枪,还是子弹先在空中分解。”
陈枫将一脸懵逼的少年拉起,就转身离去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
“带你去开点眼界,傻孩子快点跟上。”
说罢就继续向前走去,没走两步就听“Dang”着一声,一面无形的墙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老萧,结界该解除了,能不能不要在我耍帅的时候破坏气氛。”
原来那位“寒冬的使者”一直都坐在他们的身旁,但却一言不发,默默地看着这一切。
只见他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手,指向天空。
王羽总觉得这里少了什么,却一直发现不了,这下他终于知道了,就算是在这种危难时刻,大白天的公园总应该有一两个人,就算没人,刚才的撕喊与枪声也会被旁边的楼层听到,然而刚才没有人投诉,也没有路人路过,就像一人在台上唱独角戏,因为刚才的世界已经与现实世界脱轨。
“好了,我们让你开开眼界。”
陈枫捂着自己的鼻子,虽然很痛,但是耍帅还得继续,如果是夜晚他的银色流星早就来接他了,可突然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,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讨厌白天。
“我车呢?”
他开来的时候只是随地一放,毕竟不可能会被偷,然而他却忘记了“随地”什么地方。
他看着四下无人,轻轻打了个响指,咆哮的银色流星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过来,不偏不倚地停在他面前。
“上车,他在目的地等着我们。”
王羽回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人,可他早就已经消失不见。
“他人呢?”
他指着那个空无一人孤零零的公园长椅,就在刚才上面还坐着一个“寒冬使者”。
陈枫又一次敲了他的脑袋,这一次力道更重。
“我不是说过一遍了吗?他在目的地等我们。”
“你在这么下去榆木脑袋都会破的。”
“如果你知道就聪明点,我可不想像和尚一样,天天敲木鱼。”
金黄的阳光洒遍每个角落,但这是今日最后一次,银色流星尽情咆哮,飞奔在这个无人的城市之中。
神透过云朵给人递来了橄榄枝。
但谁知道云朵后面是不是恶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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